“你说什么?”文湄笑容温和妩媚,简直能够让人甘心为她死,但那四个字却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文湄动手打人的前兆。

文湄心里愤愤,说她不是夏华的对手,这不是在说她不如夏华聪明么?这张齐宴到底是劝架的还是过来落井下石的?

张齐宴看文湄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歧义,讪讪道“湄儿,你也知道我不会说话,见谅见谅!”

呵呵!

文湄扯出一个笑容对着张齐宴眨了眨眼睛,灿烂的模样晃的张齐宴眼前一花,回过神来的时候文湄的拳头已经到了眼前。

嘭,这是一拳正中肚子的声音。

对文湄来说能打架的就不吵架,能吵架的就不虚与委蛇,她现在想揍张齐宴,就是这样直接。

张齐宴不可置信的捂着肚子,艰难的抬头看向文湄,“你……”

文湄吹了吹拳头,对着面容扭曲的张齐宴一扬眉,“你这人能不能长些记性?你劝架从来都只有激化矛盾的份儿,你不知道么?”

她每一次与夏华斗法,只要有他在旁边他就一定能够用一句话让她的怒气翻倍,她有时候都很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张齐宴觉得很是冤枉,凭什么她与大军师吵架,挨打的却是自己,每一次都是这样,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相比于张齐宴的郁闷,孟基等人已经笑疯。

文湄是一个不长记性的人,每一次都斗不过夏华还偏去招惹他,而张齐宴也是一个不长记性的人,每一次去劝架最后倒霉的人都是他,他却怎么也学不会不劝。

林染看着这一群如孩子般胡闹的人,简直有一种想要捂脸的冲动,自己这都收了一些什么人在麾下,明明是治理东境的能臣,不是应该正经一些么,这打打闹闹斗嘴的画风有些不对呀!

“咳咳,行了,别闹了!”林染出声打断他们之间没完没了的打闹,“都是做将军、军师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孩子气。”

“夏华,我听说这些日子不少人去你那里打听东境的事情?你与他们说了些什么?”林染看向夏华。

这些日子朝中那些老古董没有来找她,自然不是因为他们不想知道东境的事情,而是因为夏华这里已经撬开了嘴,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从夏华这里就能够得到答案,既然能够从夏华这里得到答案,他们自然不愿意来应对林染。

林染从一个被架空的清言侯成为一个实权在握的清言侯,谁都能够看出来她不是一个容易应付的人,想要从她这里探听东境的事情自然极难,许多人便自作聪明的去了的夏华那边打听。

“这几日的确来了不少人前来询问东境的事情,大多数都是一些老臣,主要是因为对东境现行的治理方法不放心。少部分是过来探听疏漏的,我瞧着大部分是大皇子的人。”

既然回了京城,他们自然已经查过这京城里头的势力分布,现在在他这里探听消息想要抓把柄的人大多数都是大皇子的人,不过旁人也不见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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