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四周,再看看手上奇特的钥匙,像是木头,触感却像是金属。说是钥匙,不如说像是辟邪用的挂件。脚尖轻轻点地,人已经飞到房梁上。从上向下看,眼力够好,便会看到很多站在屋里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用神识可以清楚的看过整个屋顶是三位多面体。顾紫烟数了一下一共是八个面。屋内没有一根顶梁柱子的原因,就是八根顶梁柱子都在外面。
八根柱子顺时针连线便刚好是一个八边形的八个边。八卦炉吗?这香炉居的名字由来?没见到哪里留有孔洞,如果是挂件又似乎没有哪家的挂件就一个。收回神识,在房梁上轻轻走动,突然顿住脚。纵身飞到屋子的中心点的房梁上,抬起一只手探过去。果然是银色的金属细丝。尾端有个钩,顾紫烟笑了笑把手里东西挂在这个钩上。这时听见了内室有门轻轻打开的声音。顾紫烟纵身向内室的方向飞跃,轻轻落在内室的拔步床前。果然拔步床的侧面墙壁打开了一个小木门,顾紫烟挑了下眉毛,低下身子钻进小门,门后是几个台阶。墙壁上嵌着一个夜明珠,普通人也勉强能看的清路。但即便如此,没有爹,娘一个人也是进不来的。光是房梁就上不去。除非还有别的方法可以打开这个门。
下了几个阶梯,便可见石室中摆放整齐的箱子。顾紫烟只是扫了一眼,掐了一个清洁法术。本着能省就省的原则。她慢慢的走上前,手轻轻地拂过一个个箱子,箱子便陆续失踪,存放在皮绳当中。这个石室空了,显露出四周雕刻着古老花纹的墙壁。一个隐藏的门出现在顾紫烟的眼前。如果她不是细看这些古老的花纹,光凭眼睛来看,也一定会错过这个雕花门。
用力推开这雕花石门,来到另外一个石室。这里的东西看起来已经存放了很久。箱盖上的灰尘和箱体之间的蛛丝网,明显厚重了太多。挑了挑眉,清理干净之后,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去看,依旧是一个接一个的收进了皮绳里。两间石室是在香炉居之下,但感觉石室的面积是大过香炉居的。感觉隐隐有风从前方透进来。
她实在懒的浪费神识,一把冰剑瞬间出现在手上,冲着透风的石墙切割出一个长方形的门,手一推。倒了。黑黑的走道不知通向哪里。顾紫烟也没那个心思探宝。手一抓,倒下的石墙又恢复原位。她侧头想了一下,手贴上石墙,运转功法。整片石墙变成了一座厚厚的冰墙。她慢慢的转身往回走,她走过的地方,都是一片冰霜。
直到她踏上台阶前,她顿了顿脚,收敛起一身的冰寒。迈上台阶,几步后推开小木门钻了出来。四周重新打量了一番。打开衣柜,都是林悦茗当季的衣物和一个木匣子。翻开木匣子的盖子,手指拨了几下,是些地契房契和几打数额不等的银票。还有一个纸卷筒。随手拿起打开纸卷筒,顾紫烟扫了一眼之后,手僵了一下。卷了起来专门收到玉指环里的书架上。
把匣盖盖好。放回衣柜里,把衣柜收入了皮绳中,屋里的拔步床在内的所有家具物品。纱帘都没放过。甚至连左边跟钥匙同材质的相同的挂件都没拉下。除了屋子本来的框架结构,凡是能移动带走的,她都“打包”带走了。做完这些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
坦然面对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因为没有了遮挡物拱形门正对的窗户的光直接透到外边儿,从外向内看,空空如也。她犹如扒皮般的行为给众人留下深刻印象。特别是三个小萝卜头引为行事准则。苦了很多修士。
“师父,您有解毒的药丸吗?给个两三粒的就好”顾紫烟一边说话,一边走向顾云飞。
“都是你曾祖所制,这一瓶都给你留着玩吧。”顾云飞拿出一个玉瓶抛给顾紫烟。
顾紫烟接住玉瓶,晃了晃,几乎是满满的。刚想打开看看。却被制止住。“你一定记住必须是在空旷的户外时,才可以打开。”顾云飞嘴角有些微微抽搐。
顾紫烟见他这般模样,便想到那苦涩的黄色辟谷丹。不是辣便是臭了。不然哪里需要在户外私下打开呢。也许是臭不可闻。随手把玉瓶放在皮绳里,随意的坐在顾云飞的身边,单手揽过留烟,抱到腿上,轻轻的把留烟的孝帽解下。顺手也解下自己的孝帽。小女孩乖巧的像只小猫。把解下的两个孝帽认真的叠好,交给顾紫烟。顾紫烟收好之后,对留烟浅浅的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发顶。旁边还有两只胖猫也羡慕的看着留烟。顾紫烟手一抬,两只胖猫飞进了顾云飞的怀里。顾云飞嘴角微微弯起,把两只胖猫放在自己的长腿上。一条腿上坐着一只。坐在师祖腿上的两小只,坐姿端正,老老实实的一动也不敢动。任顾云飞解下他们额头上的孝带。顾云飞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也许有徒孙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大小姐,属下可以进来吗?”外边传来项佐的声音。
“进来吧。”顾紫烟揽着留烟面对来人。
落在进门的三人眼里就是一家五口的画面。如果除了孝服的话。那个正在喂孩子的被自动排除在外。而顾涌泉依旧在慢慢地喂着他儿子喝白色乳液。头似乎都没抬一下。
项佐已经恢复了一些功力。他捏着那男子的后脖子把人提了进来。
“项佐,你身体里的毒药还有多久爆发?”顾紫烟看着项佐有些泛着青色的脸问道
“还有两日。”随着项佐的话音落下,风铃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脸变的惨白。但双唇紧闭,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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