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骗朕,有何后果?”

郎斐墨感受到怀里的人咳嗽得身子一抽一抽的,心里一疼,眸色沉了下来。

他将妹妹扮作侍从带进宴会,是欺君,的确有错在先;然而,这事虽不合礼数,实质上对谁都不会造成伤害,原本就是无伤大雅。

可是,为什么要步步紧逼?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现下,妹妹的生死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那日后,妹妹还有郎府一众人的生死,真的能寄希望于他的圣明与情谊吗?

“汉王一言不发,是默认了欺君?”

梁甫锵阴冷的话语传到郎斐墨的耳朵里,将郎斐墨从那些可怕的念头里拉了回来。

郎斐墨正神,也有些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

他的衣袖突然被一股力扯了扯,一个无力虚弱的声音传到了他耳朵里:“头好晕……”

话音刚落,郎斐墨感受到怀里的人慢慢往下滑,软瘫到了地上。

郎斐墨忙扶住了她,见她眼睛慢慢阖上,原本白嫩的脸上出现了吓人的红痕。

郎心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摇了摇她肩膀,听得耳边又传来一声惊慌的“心儿”,就彻底没了意识。

郎斐墨打横抱起了郎心,顾不得其他,快步向外走去。

梁甫锵听得那一声刺耳的“心儿”,看着郎斐墨只顾怀里的女子,连他的话都顾不得回应,不禁冷笑。

“汉王以下犯上、欺骗君主、罪不可恕。然,念其先父有功,故,赦免死罪。今发配边疆,将功赎罪。”

郎斐墨脚步一顿,身子一僵,眼神闪了闪,垂眸,敛去了满目的失望。

不过是带了假侍从进宫,便要给他安上这样的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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