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斐墨从客房出来后,就看到本该去休息的朦月还在门外。

“朦月,你怎么在这儿?不去休息吗?”

朦月恭谨地行完礼后,嗫喏道:“朦月有话想对王爷说……”

听出了朦月话里的犹豫与害怕,郎斐墨温和一笑,“有想说的话,都可以直言,我不会责怪的。”

“小姐今年,年岁二八,待字闺中。早已是个大姑娘了。王爷和小姐虽是亲兄妹,却也应该……留些距离。”

听完朦月的话,郎斐墨一愣。

仔细一想,确实,近来他与六妹过于亲近了。

只是,他也不知为何,自从六妹上一次的病好之后,每每和六妹在一起,他总会忘了那些个礼数。

只还记得,他是她的兄长,他想给她最好的。

“嗯,我知道了。多谢朦月提醒。大抵是还没适应,总还觉得心儿是个孩童。没想到不知不觉间,真的长大了。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

毕竟,半年后他就要离开了,京城和边疆的距离,足够远了。

听王爷这么说,朦月面色一喜,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落地了,“朦月多嘴了,谢王爷不怪。”

……

郎斐墨走后,系统突然开口。

“哦对了,宿主,你为什么把白潋画的香囊换了?”

白潋画的香囊是被宿主故意扯掉的,扯掉后就收进了袖子里,扔地上的香囊是宿主自己准备好的。

“那香囊里,装了梁甫锵之前放在郎斐墨书房里的那盆有毒植株的叶子。”

根据系统提供的资料,白潋画一直会随身带着一个香囊,从不离身。

她让系统提供了香囊的图样,然后让朦月照着缝了一个一样的。香囊里的叶子是之前让朦月晒干的毒叶子,缝香囊的布料丝线,都是用浸了叶子粉末的水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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