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南甩开她,眉峰根根锐利,厌弃缀在下压的眼皮,“楚离歌,你的面子我的鞋垫子,懂?”
“……”
指甲陷进掌心,她看着男人拿起外套就往外走,“阿南…”
“姚松,你死的啊,站哪儿等着老天爷收你的命是吧?”
男人冷飕飕的声音从天而降。
候在总裁办门口的姚松吓了一大跳,哆哆嗦嗦,低眉顺眼:“楚小姐…”
周屹南轻拂他的衣领子,歪唇:“你放她进来的?”
姚松快哭了:“不、不是,是陆总。”
周屹南还在笑,却让人幻视西伯利亚的寒风:“她是我妈不是你妈,我都不听她放屁,你听什么听,你怎么不上天?”
“……”姚松知错就改,怂怂道,“对不起周总,我这就把楚小姐请走。”
周屹南剜他一眼,才抬步坐上电梯,一路往下。
“你看你看…卧槽,太子爷怎么脸更冷了?”
“这不像是在谈恋爱…”
“谈什么?”
“啊。”小员工手里的杯子都吓掉了,“您…没、没走呢。”
周屹南视线扫到她的手机屏幕群消息页面,勾唇笑得卖弄:“你眼光真好,老板娘都认不好。”
“……”小员工脸被怼的通红,活像一个小红帽,急忙表态,“对不起周总!她配不上你!你女朋友更美!”
周屹南心里舒坦了,不咸不淡吩咐:“到点,下班。”
小员工望着太子爷劲瘦性感的背影,心脏噗通噗通跳,赶紧在群里宣告:“前线来报!周总女朋友另有其人!不是楚明星!我瞟到了他手机屏保!卧槽,绝美的女人!”
下一秒,楚离歌眼睛红肿地从电梯走出来,衣裙微微凌乱潮湿,大小姐显得狼狈不堪。
“姚松,他喜欢上温灵烟了?”楚离歌怄火地问。
姚松缩着脑袋,不说话。
楚离歌气死了,对他吼:“姚松!我问你话呢!你装什么蒜!”
跟了太子爷这么多年,他早已学了七七八八的说话之道。
他摸摸鼻子:“装什么装,我又不是大蒜。”
“……”楚离歌嗓子梗了梗,狠狠跺一脚,“是,你算哪根小葱!”
“……”
姚松耸耸肩膀不吱声。
楚离歌恼火瞪他一眼,往地下车库跑,试图追上周屹南。
却紧赶慢赶,吃了一嘴尾气。
“周屹南!”
女人怒气冲冲的喊叫,在空旷的停车场徘徊。
一个眼神杀过来,姚松无辜地望她。
楚离歌暴躁:“今晚为什么不是你开车!你怎么当司机的!”
姚松转身就走,嘀嘀咕咕:“有什么问题吗,我明明是总助。”
……
京华苑。
主人几天不着家,可怜的拉米除了不会洗澡外,已经学会自己给自己找小饼干,自己溜自己。
自己的房间,爸爸妈妈的主卧,妈妈朋友的客卧,它都溜达了好多遍,还发现了好多小玩具呢。
是以,周屹南打开黑漆漆的大别墅,喊了几声“拉米”,都没动静。
他感受到不对劲,把别墅所有灯摁开,加快步子。
直到他走进主卧,在两米长的大床底下,只瞥见一个黄毛尾巴,肥肥的屁股,还有一双后蹬的腿。
周屹南松口气,眉骨抬高,蹲过去,凉薄道:“怎么,把自己玩进去了?”
“……”拉米只能又踢踢后腿。
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把它拖出来。
从前矜贵帅气的狗子,已经狗不狗,鬼不鬼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干净的地方。
周屹南揪住它耳朵,嫌弃得要死:“你背着我滚泥潭,是要丑死谁。”
“……”
拉米眼珠转一圈,眼皮耷拉,呆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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