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的男人挑挑眉,他视线不甘地落在女孩身上。
今晚不是他第一次来,但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女孩,和那些主动搔首弄姿的不一样,她身上有种清透易碎的美感,在台下时他就想着等会儿在床上怎么折腾她了。
可是现在,他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
“你要带她走总得给我个理由吧?比如她是你的女人,又或者她是什么身份特殊的人?”
难不成是哪家千金小姐不小心被弄进来了?
陆齐臻将一只手抄进口袋里,眼底的色泽微沉,“你就当她是你碰不得的人,她先我先带走了,不打扰你休息。”
梁羡宜没想到自己能平安无事的离开,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很陌生,可以确定从来没见过。
“那个,”她跟在男人身后,声音有些小,“谢谢你。”
陆齐臻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看她。
她身上的衣服还湿哒哒的,虽然这个天气不至于说着凉,但对一个女孩子而言走光是一件不太好的事。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目光落在别处,“抱歉,你先穿上吧。”
梁羡宜没接,因为她还有一个问题。
“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从刚才那段对话里,她听得出来这个夜总会和眼前的男人有关,那么她今晚的这些遭遇也多多少少和他有牵扯,她也不是那种给颗甜枣就能接受被打一巴掌的人。
陆齐臻还是将衣服披在了她肩头,回她,“不是。”
在女孩疑惑的目光中,他抿了抿薄唇,“抱歉,有些事可能不便和你解释,但今晚的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那些人也不会再找你和你家人的麻烦。”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梁羡宜也没好再问什么,而且他看起来确实跟那些人不太像。
“那还是谢谢你今晚帮我。”
陆齐臻含笑,摇摇头,“你该谢的不是我,走吧我带你去见个人。”
转身,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
顶楼。
陈兖生坐在一张椅子上,双腿随意地交叠搭在桌子边缘,黑色的西裤熨帖的没有一丝褶皱,他上身的白衬衫扣子解开一半,脖子上挂着一根用黑绳系着的圆形吊坠,左手夹着一支烟,右手把玩着几张牌。
神情恣意慵懒。
可被林湛摁在一旁的魏豹却涨得满脸通红。
这个陆齐臻,让他亲自去找个人找这么久,果然瘸子就是不行。
手里的牌一把甩在魏豹的脸上,陈兖生起了身,俊颜带着浓烈的不悦。
魏豹吓得身子直抖,眼前这个男人虽说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看架势来头应该不小,当时陆齐臻带着他过来说是找人,结果听他说那个小姑娘被送到一个客人房间后直接叫这大块头把自己摁在赌桌上。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那个小姑娘真的被里面的客人碰了,或者有个好歹,自己今晚也别想活着出去。
因为刚才动手时他看见了这个大块头身后带着枪。
陈兖生抖了抖指尖的烟灰,刚想摁灭又一个冷眼扫向魏豹。
后者一抖。
“喂,你说她姑父欠你的钱,为什么到现在才来讨?”
魏豹吞了口口水,眼底发狠,“因为那小姑娘背后有人,她金主在我们场子放了话,所以这几年我们都没动她。”
“金主?”陈兖生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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