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兮不顾哥哥在车上用叫嚷发泄着自己的不适,将陈述先送到了家。

当车子驶入熟悉的街道,陈述终于轻舒一口气。

望着窗外清晰的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结,外面的风景固然美好,但心安即归处,家才是她渴望的安宁。

下了车,与杨若兮一家简单告别后,在杨妈的提醒下拿上了浆水和腊肉,她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家。

因为赶上了下班高峰期,只见两个电梯只往上升不往下降,陈述实在没有耐心进行等待,一口气爬上了21楼。

打开家门,看到妈妈回来,小花与小果一口气扑到了陈述的怀里,陈述搂着他们,一股踏实感涌上心头,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经过陈述测量体温,孩子还处于低烧,婆婆只是给娃吃了感冒药,不知道晚上还会不会发作,发烧似乎晚上会更厉害一点。

陈述未来得及换掉身上被泥水沾染过衣物,就带着孩子去楼下的诊所就医,小花与小果害怕医生打针,说什么也不肯去做检查。为了哄乖小孩子,不得不在旁边的玩具店,让孩子各挑了一件玩具。

出了玩具店的门,陈述不禁自言自语:这玩具店真会开,开到诊所旁边。

在医生的望闻问听以及抽血化验下,孩子是病毒性感染,医生给孩子开好了药,陈述提着药物,心里轻松了许多,孩子的病情没有大碍。

当妈以后,神经容易紧张。

陈述在车子往回来赶时,在网上各种查翻着久烧不退对小孩的影响,结果越查越焦虑。

还被杨若兮打击了一番:网上查病,癌症起步。

陈述边走边看着化验单,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在网上查病,还是要相信门店专业医师。自己吓自己,差点吓到半死。

回到家,给孩子吃了药,她才进屋洗了个热水澡,将沾满泥巴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

原本是要哄孩子睡觉,却将自己哄睡着。

次日,给刘攀打了半夜电话的婆婆,因一直没有拨通电话,还一直不停的脑补各种不好的画面。

因此把自己逼得跟热锅上的蚂蚁。

早上,陈述还没有想要起床的时候,被婆婆进屋叫醒,并让陈述去公司看刘攀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陈述的内心很分裂。分裂成两个她,一个还在跟刘攀置气;一个又在担心刘攀的安危。

因为要去刘攀的公司,她特意换了一件平时舍不得穿,面料和材质都比较好的衣服,化了一个庄重的妆容去了公司。

刘攀的公司不大,就是库房里隔出来了一个办公区域,公司人员也就五位,业务一位,司机两位,财务一员,加上刘攀这位又跑业务又管理的人员,也就五位。

陈述到公司,接待她的是一位业务。

“见你们刘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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